“你...终于对这些感兴趣了？”黑巫师早在初次见到自己的侄女时，就对大哥主动请缨教导其学习魔法，可不仅露西的人类母亲反对，连阿德里安也在深思熟虑后回绝了这个提议。

    “不错，可在这之前还有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作为叔侄，两人的距离近到不合礼节，宛如群星倾泻的轻灵呼吸让他屏息，男人不能自主地喘气，脸抽动了下，分不清在微笑，还是在哭泣，亦或情欲勃发。

    领带上的渡鸦眼睛像沾染了血迹，某种迅速成长的东西在猩红的注视下无声酝酿。

    “你指什么？”格林家的人都有种骨子里的克制，即使是皱眉闭眼也优美得体。

    “打破老祖宗舍身封印的通道召唤恶魔、仅仅为了满足一己私欲，看你现在的状态，不是不清楚后果吧？”足以被全巫师界通缉追杀的计划就这样暴露，黑巫师吃惊得瞬间从昏聩中清醒，他捏紧了魔杖指向女孩，审视的目光警惕而危险，却没在第一时间施出什么伤害性的魔咒。

    “当然，这和我无关，只要你能做个交易。”

    这才是露西·格林的真面目，这末日脾气最恶劣无常的致命黑蜂，即便态度咄咄逼人、即使双眼气焰嚣张，也能表现得既不粗鲁也不侮辱人。

    “你说说看。”在自己地盘从未吃过亏的商人收回武器，几乎是在冷笑俯视着和他讲条件的小丫头。

    “和我缔结血誓吧，阿莱斯特......叫我姊妹，我的心脏和舌。”她的嗓音好似掺毒的美酒滑过喉咙，露西将长发男人冰凉的手掌覆盖上自己乳酪似的胸脯，另一只则拉近如丝绒般平滑的少女阴部，“向我立誓为证。”

    他感到指腹两道媚肉的涟漪随压力而分散，被一缕外泄的香所蛊惑，男人陷入比死更窒息的甜美，双手不受控的用力揉捏起来，像要把那娇嫩的花瓣拧渗出奶珠，温热花烛的柔软遭受巨创，通往烛心的洞穴快速地坍塌。

    “喂——轻点儿！没碰过女人吗？”露西被抱着放在桌沿上，隔着布料的狂烈爱抚磨的她私处既疼又酸，行为从刻意的引诱变成了不堪其扰的抵抗。

    阿莱斯特的嘴角牵起愉悦的弧度，多么有趣，他神秘的小侄女看来也不是无所不知，毕竟为了达成献祭的条件，他从没想过、也不可能和任何人发生肉体上的关系。

    苦苦谋划等待了这么多年，在事情即将完成前功亏一篑，轻易就辜负的罪孽，地狱里的那个家伙，大概不会宽恕他的吧？

    可不行啊，他如何能停得下来！阿莱斯特低头吸饮那嗔怪他的芳唇，而后，终年踽踽独行的寒凉之蛇得以纠缠住芬芳可爱的新生蔷薇。

    “记住你的承诺。”男人暗哑着嗓子，灰绿的瞳孔就如同深不可测、堆满骸骨的阴凉洞穴，弥漫着黑色气息，明明是被要挟的一方，却让人感到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掳走她，整个拖回无底洞似的深井。

    ——以我身体的奥秘立誓   ；以我的神圣心脏和舌立誓   ；以一切我所能给予之物、在汝等之中所希求之物立誓。

    ——阿莱斯特·格林立誓为证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，沦陷于不伦的吻混合着猩热的液体，女孩因古老强大的血誓陷入了眩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