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O18

分卷阅读7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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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,一口咬住了傅二舅的耳垂,恶狠狠,凶巴巴的。
    顾渊:“……”好软,像Q1Q软糖。
    傅笙:“……”这小孩,好欠。
    傅笙不着痕迹地吐了一口气,松开顾家小孩的腰,捏住顾家小孩细嫩的脖颈,克制着心底有失身份的躁动,眸色沉沉地问:“顾渊,你闹够了吗?”
    “明明是小舅先撩的……”
    顾渊松开嘴,把滚烫的脸埋在傅二舅脖颈里,自以为凶巴巴地哼哼唧唧,“撩完就不认账很渣的好吗?!”
    “抱歉,是我不对。”
    傅笙确实在深刻地检讨自己,教训小孩的方法千千万,他实在不该明知自己对小孩的影响力还攥着小孩的脚腕不放,选择了十分不合身份的方式,“请你原谅。”
    他要的是道歉吗?
    他要的是这样的傅二舅再来一沓!
    顾渊猛地抬起头,几乎“面对面”地看他傅二舅优越的眉眼,看他傅二舅眸色寡淡的眼,越看越心梗——他傅二舅是真的在十分认真的跟他道歉。
    这个男人真是……
    用堪称典范的道德标准焊了一个千年寒铁的笼子,禁锢着心底的猛兽。
    他身上这层外甥身份,给了他走近这个男人的便利,可也划下了一道几乎深不见底的天堑,让他只能极限求生。
    刺激!来劲!
    顾渊慢吞吞板起脸,面无表情地跟傅笙对视了一瞬:“不原谅。”
    傅笙失笑:“要怎么才肯原谅?”
    顾渊“生气”也没松开他傅二舅的脖子,眼睛就那么近距离的、毫不掩饰心中火热地盯着傅二舅的嘴,板着脸哼哼:“告诉你你又不会照做。”
    可眼睛已经告诉他傅二舅了,要亲。
    傅笙莞尔。
    难怪顾老先生格外偏疼顾渊。
    这小孩通透、澄澈、直白,很会得寸进尺又十分有分寸感。
    像他们这样见惯了体面的婉转,见惯了尔虞我诈的人,真的很难不对他格外宽容一点。
    傅笙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顾家小孩又粉又嫩的唇,揉搓了一把小孩毛茸茸的小揪揪:“坐好。”
    顾渊不松手,就盯着傅笙的嘴看。
    傅笙好气又好笑。
    就知道这小孩见风就能起三丈浪,傅笙捏着脖颈把小孩从身上摘下去,按在炕上,弯腰帮小孩穿鞋:“顾渊,少想有的没的。”
    顾渊轻哼。
    两只手杵着矮炕,把万字纹炕单当成了心底无处安放的躁动紧紧地攥着,攥得粉扑扑的指尖的都犯了白:“谁让小舅总是让我把持不住。”
    傅笙撩起眼皮子看了顾渊一眼,把风衣抖开披在顾渊身上:“我去外边等你。”
    顾渊:“……”
    顾渊拽住傅笙的手,哼哼唧唧:“成年人,能够克制。”
    傅笙低笑。
    抽出手揉了一把顾渊的小揪揪,给19岁的成年人留足了体面:“是我烟瘾犯了,去外边抽根烟。”
    好的,我信了。
    顾渊坐在炕边晃着腿,像个小色批一样,回味着傅二舅耳垂儿的口感,慢吞吞穿好衣袖,重新绑了把小揪揪,到洗手间打完卡,晃晃悠悠地走到廊下。
    傅二舅是个做事滴水不漏的人。
    说烟瘾犯了,就果然站在廊下抽烟,清浅的月色倾泻进来,披散在傅二舅身上,显得他傅二舅格外冷峻。
    顾渊不紧不慢地走到他傅二舅身边,伸手去拿傅二舅嘴边的烟。
    傅笙挡开顾渊的手,把烟盒砸进了顾渊怀里:“小孩子家家的,少抽烟。”
    他这烟瘾都是上辈子跟他哥熬通宵搞项目熬出来的。
    顾渊熟练地叼了根烟,顺手把傅二舅的烟盒揣进自己口袋里,欺身把他傅二舅挤在廊柱上,强行跟他傅二舅对了个火,在傅二舅发作他之前,从善如流地退回到社交距离,哼笑:“小舅也该开始养生了。”
    傅笙好气又好笑。
    这小孩回血速度可真快,这么会儿功夫就又劲劲儿的,来跟他撩天撩地怼天怼地了。
    伸手把小孩才绑紧的小揪揪又揉成了毛绒绒,傅笙咬着烟,斜睨顾家小孩,要笑不笑:“顾圆圆,你真的特别欠揍。”
    顾渊嗤笑,一口烟喷在傅笙脸上:“小舅最会口是心非了。”
    傅笙未置可否,或者说他无言以对。
    很多时候,在这小麻烦精身上,他确实被理智束缚得挺口是心非的。
    顾渊乘胜追击,捏住傅笙的尾指,曼声问傅笙:“小舅,用虞哥的话说,跟我试试也不吃亏,你明明也有那么点心思,这么难为自己个儿有意思么?”
    傅笙斜睨着顾渊,抽出手指。
    “啧!”
    顾渊轻啧一声,突然笑着跟傅笙撒娇,“小舅舅,要牵手。”
    “顾渊。”
    傅笙伸出一根手指头抵住要往他身上靠的顾渊,不咸不淡地说,“首先,我对你没有心思,对你的容忍只是出于长辈的本分,其次,你要知道见色起意并不持久。”
    顾渊扬眉,看着傅笙笑。
    他傅二舅这一番话看似一本正经,细琢磨的话信息量可太大了,大到像极了在给他“指点迷津”。
    顾渊攥住抵在心口的手指,敛起玩世不恭,慢条斯理的说:“见色起意往往只是一个开始,我相信小舅不是那么肤浅的人,对我的想法绝对不会一直停留在见色起意上。”
    傅笙好气又好笑:“你倒是自信。”
    正要甩开十分不安分地在他指节上捏来捏去的爪子,池昱的电话就进了,傅笙索性顺势反手捏住顾家小孩的手腕轻轻一拽,弯腰把顾渊打横抱起来往外走。
    顾渊伸手拿走傅笙叼着的烟,睨着傅笙抽了一口,把掐灭的烟头弹进甬道旁的垃圾桶里,又劲劲儿地说:“当然,我也相信以小舅的魅力,绝对可以让我对小舅的兴趣不止停留在见色起意上。”
    傅笙未置可否,轻斥:“安分点。”
    鼻息间充斥着傅笙身上的苦竹香,眼里是傅笙扣在他大腿上的手。
    顾渊安分不了,只有跃跃欲试:“小舅,咱们就在一起试试呗,日久生情日久生情,只要我们多做……”
    傅笙:“顾渊。”
    他可以理解青春期小孩的见色起意,也可以理解青春期小孩对感情的轻率,但绝对不会苟同,在他的观念里感情没有“试试”,只有慎重考虑过后的选择,伴侣没有合则聚不合则散,择定之后就是相伴后半生。
    显然,顾家小孩并不这么认为。
    他们不止年龄不合适,身份不合适,连观念都不合适。
    傅笙有点遗憾,垂眸盯着顾家小孩足以让他起意的“色”,不动声色地把扣在顾家小孩腰间腿上的手礼貌地收拢成绅士手,不咸不淡地说:“不试,你不是我的菜。”
    顾渊:“……”
    顾渊捏住傅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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