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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,她手被秦潇言死拉着,拽都拽不回来,顾和烟咬着下唇,也不知道看哪里,最后看向了秦潇言的脸,他脸还是平日里的白色,眼底发红……
顾和烟回过头看了眼浴桶,再不洗,就该凉了,秦潇言嘴上说让她走,身体倒是挺诚实。
秦潇言见顾和烟犹豫,不敢再问,拉着顾和烟的手放到自己腰带上,“腰带。”
衣服一件件脱下,秦潇言想看顾和烟又不敢看,他现在这副样子又失礼,简直无地自容。
顾和烟把衣服搭好,背对着秦潇言说了句,“进去。”
秦潇言听话迈进浴桶里,“我进来了。”
顾和烟揉揉脸,转过身,拿起干巾帮秦潇言洗澡,她没什么经验,也只是擦一擦,顾和烟是不知道自己做的怎么样,倒是秦潇言耳根越来越红。
秦潇言好几次想说和烟你出去,我自己来。可是心底有个声音告诉,错过这次就不知是哪次了。
他忍得难受,最后伸出手攥住了顾和烟,“和烟……”
顾和烟摸摸鼻子,鼻尖上蹭了一滴水,“不然我出去,你自己来。”
秦潇言摇摇头,“你帮我吧。”
有些事忍得了,有些事忍不了,顾和烟伸手帮忙时不忍想到,秦潇言这样,刚才给他洗时到底是怎么忍的。
水慢慢变得温凉,最后秦潇言亲了亲顾和烟眼角,“我再收拾一下,你先回去。”
顾和烟应了一声,她揉揉有些酸疼的手,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可真是能胡闹啊……
顾和烟躺在床上,都快睡着了,感觉身边有动静,她翻了个身,慢慢掀开眼皮,“好了?”
秦潇言点点头,揉了揉顾和烟的头,“谁吧。”
“嗯……”顾和烟又把眼睛闭上,往秦潇言怀里一钻。
怀里软香娇玉,刚消下去的那些心思又不知不觉钻了出来,秦潇言闭上眼睛,默背两首诗,那点心思赶也赶不走。
次日,顾和烟睁开眼,屋里亮堂堂,秦潇言靠着翻书,顾和烟不禁想,她夫君可真上进。
秦潇言把书放下,“醒了?”
顾和烟睡得饱,神清气爽,她点点头,“醒了,起吧。”她说起却不想动,看了一会儿秦潇言,他昨天醉酒,今天还记得昨天干了什么事儿吗?
秦潇言咳了一声,“看我做什么?”
顾和烟换了个姿势,“你昨天喝醉了你知道吗?”
秦潇言:“……知道,我以后不喝酒了,我喝酒,却惹你受累,实在不该。你现在还怀着孕,让你……放心,以后不喝了。手还难受吗?”
顾和烟:“……”她多这句嘴做什么,她为什么要问,秦潇言大早晨说什么呢,什么她还怀着孕,惹她受累,干嘛还问她手还难不难受。
秦潇言手摸进被子,“还难受。”
顾和烟道:“不难受了…….”
秦潇言:“那就好。”
顾和烟总觉得哪里不妙,“你快起,我也起来。”
收拾好,吃过饭,秦潇言陪顾和烟待了一会儿就去了府衙。邢知府平日不怎么来,府衙有事全找秦潇言,秦潇言看了一个多时辰的卷宗,下午又来了一趟。
府衙卷宗虽然找不到和秦子正有关的东西,但是不少错判误判的案子。
邢知府这些年犯得事儿几乎全在里面。
府衙有秦潇言,邢知府一万个放心,他在家闲躺着,也没去逛花楼,躺了几日,邢夫人劝道:“府衙总有事吧,怎可这么懈怠!”
邢夫人是邢知府发妻,邢知府未科举时便嫁了过去,如今年岁已高,也不如年轻那会儿青涩漂亮。邢知府在外花天酒地,邢夫人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有些事,她也劝,劝不动就不劝了。
邢知府不耐地皱了皱眉,“你个妇人家懂什么!”
邢夫人叹了口气,“你早晚会惹祸上身。”
邢知府站起来,是得过去看看,怎么也得和秦潇言说几句话,饮水不忘掘井人呐。
到了府衙,邢知府问秦潇言在哪儿,衙役道:“秦大人在书房看卷宗?”
那些旧案看它做什么,邢知府嗤之以鼻,“本官过去看看。”
邢知府直接推门进去,秦潇言握着笔,看了他一眼就继续写,邢知府脸上堆着笑,“潇言啊,看这些做什么?”
秦潇言:“查案。”
邢知府站到秦潇言身边,没看卷宗,而是看秦潇言写了什么,上面记了他经手的案件,有大有小。
大的杀人放火,小的偷鸡摸狗,无一例外,桩桩件件都有隐情。邢知府提着心问:“查什么?”他不信秦潇言能查出什么来,他做的干净,比如杀人那个,赔了不少银子,又给送走,杀人的卷宗里还判了刑,浑水摸鱼瞒天过海,秦潇言怎么可能查得出来。
秦潇言轻笑,“杀人者逍遥法外,被杀者一家远走他乡,可真是桩奇案。”
邢知府道:“潇言啊,为官不可太过死板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