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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曲郁山压住的少年耳垂已经红透,但下一瞬放在曲郁山腰身的手收紧.他主动吻上曲郁山的唇,亲了几秒,觉得脸上的面具碍事,白皙修长的手指便随意摘下脸上的面具,往地上一丢。
“不……不对!”怀中人挣扎着出声。
崔柠暂时忍住继续亲对方的冲动,“怎么不对?”
“该是我主动。”曲郁山试图把剧情掌控在自己手里,他觉得不能再亲下去,再亲下去,舌头都要麻了。
为了加快剧情的脚步,他干脆拉着崔柠,把人往床边带。
待会只要做两件事。
一、对着崔柠的脸喊周望卓的名?字。
二、脱裤子邀请“周望卓”。
作者跟他说不会有?反攻的。
作者不会驴他。
chapter66
虽然是供客人暂时休息的房间, 但房间的装潢摆设很?不错,东西齐全之外,休息的床还是二米一?的大床——
够软。
曲郁山拉崔柠在床边坐下, 他继续装作醉酒的样子, 迷着眼虚虚看对方。为了演得真实,他两?只?手捧上崔柠的脸, 正要柔情蜜意喊出周望卓的名字时。
手被?抓住。
崔柠抓起曲郁山的一?只?手放在唇边亲了一?下,又放回自己的脸上。
因为被?曲郁山主动亲、主动抱、主动摸脸,他不仅是耳垂红,两?只?耳朵已?经红透, 连带着耳后的皮肤。
本想忍住让曲郁山主动,但被?对方一?摸脸, 他又忍不住抓过曲郁山的手亲一?口。
亲完, 眼尾眉梢都一?弯。
曲郁山看见这一?幕, 指尖不由颤了些, 欲想说出去的话堵在嗓子眼。
他待会喊出周望卓的名字,崔柠会有?多生?气?会气到打他一?顿?
哎,不管了, 实在不行就挨一?顿打,只?要剧情赶紧回到正轨。
曲郁山牙关轻一?咬,就义?无反顾地吐出周望卓的名字, 只?是才说出周望卓的名字,他的唇就被?堵住。
崔柠的眼神已?经开始变得不悦,不知什么时候,他已?经开始用?一?种强势的姿势抱住曲郁山的腰身?,吻也是。等?对方回过神要推开他时,他的态度再骤然软和, 仿佛又成了那一?株无害的菟丝花。
“曲先生?。”少?年声音总是偏于清悦,即使这种时候。他用?一?种很?软的语气说话,好似求曲郁山,“不要提别人的名字。”
曲郁山有?些欲哭无泪,崔柠显然搞错他喊名字的意图。他避开对方的唇,坚持不懈地再一?次试图指“柠”为“望”。
“望卓哥……”
这话刚说出,又被?打断。
但这次不是崔柠打断的,是门?外。
“小山?你在楼上吗?小山?”门?外是曲爸的声音,“奇怪,楼下找不到,洗手间也没有?,不在房里吗?待会要切蛋糕了,这孩子跑哪去了?”
曲郁山:“……”
这破文还能不能好了?
崔柠也听到门?外曲爸的声音,他压低声音问曲郁山:“要出去吗?”
曲郁山木着脸点了下头,依他爸的性格,找不到他,就会组织所有?人来找他。
他推开崔柠,只?能待会再来走剧情。起身?走了两?步,但又怕待会找不到崔柠。
思绪一?转,曲郁山回过身?,故意脚步虚浮回到床边,“你、你在这里……等?我。”
崔柠长睫一?抖,嗯了一?声。
曲郁山还是不放心,左右看了看,竟取下自己脖子上的领带,把崔柠的两?只?手和雕花床栏绑在一?起。
“在这等?我。”曲郁山又强调了一?遍。
崔柠看着手腕上属于曲郁山的领带,这次脸颊都变烫,他几乎声不可?闻地应了一?声,察觉声音太小,又点了下头。
曲郁山见人被?自己绑住了,心里总算放心许多,起身?往外走。他一?出去,就把身?后的门?关上,怕被?别人看到里面的崔柠。
关上门?后,他还把这间房的房卡放进自己的口袋里,防止有?旁人进去。
往楼梯那边走了一?段路,曲郁山就看到从另一?个方向过来的曲爸。曲爸看到曲郁山,快步走过来,“终于找到你,诶,你领带呢?”
曲郁山说:“刚刚喝多了,吐了,不小心沾到领带,就把领带取了。”
“喝这么多做什么?待会还有?精神上台说话吗?”曲爸一?边说,一?边帮曲郁山整衣领。
“有?。”曲郁山想赶紧把蛋糕切了,再回来走剧情,拉着曲爸的手臂往下走。
“等?等?,这样看太单调了。”曲爸想把自己的领带给曲郁山配上,但发?现颜色不搭后,干脆伸手解开曲郁山里面衬衣最上方的一?粒扣子,又拿出他准备送给曲郁山的生?日礼物。
曲妈送的是领夹,所以他送了一?条锁骨链。
这条锁骨链样式很?简单,细钻连成的链子坠蛇形钉子,男士戴起来也一?点都不别扭。
戴好后,曲爸又后退一?步,仔细端详了下曲郁山,这才满意地点点头,“可?以了,走吧。”
楼下的宾客基本已?经到齐,谢紫安混在人群中,眼神往四处搜寻,待看到某个身?影时,他唇角略勾。
柴崎让他想办法把他带进来,可?这个生?日宴是实名制的,况且曲郁山不想见到柴崎,他只?能委屈柴崎当个服务生?了。
当服务生?有?面具遮脸,没那么容易被?曲郁山发?现。
只?可?惜这位柴崎先生?当服务生?显然是不够称职,既不端酒,也不理客人,只?盯着台上的曲郁山看。
谢紫安也往台上看去,曲郁山此时在台上讲客套话。
曲郁山今天穿的是一?身?城灰蓝色西装,低调的蓝色衬托得他皮肤越发?的白?,灯光从上落下,如团雪站在那里。
除了皮肤白?,曲郁山这身?皮囊从其他角度来说也挑不出问题。混血儿的身?份让他眉眼比常人要深邃,浓密长睫下的双眸如拉多加湖,幽深多情。
只?可?惜皮囊好,眼却是个瞎的,也不大聪明。
谢紫安抿了一?口杯中的酒,他原来怎么觉得曲郁山会是自己的对手呢?
越接触越觉得那家伙有?点呆,还很?好骗的样子。
曲郁山自然不知谢紫安在想什么,他讲完客套话后,拿起绑着蝴蝶结的水果刀,象征性地切了一?刀十二层的蛋糕,又拿起香槟车上的香槟开始倒酒。
手腕一?翻,酒水如银河水一?泻千里,注满堆成十二层金字塔的玻璃高脚杯。
曲郁山把空了香槟酒瓶递给旁边的服务生?,端起金字塔最上方的酒杯对全场宾客示意,然后抿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