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弱,不就是希望自个对他为所欲为么?
那她就如他的愿好了。
于是她没再啰嗦废话,伸手揽住他的脖颈,将自个的唇对着他的薄唇送了上去。
辗转研/磨,时而轻时而重的允吸。
然后她伸出小/舌/儿,撬/开他阖的并不如何紧的齿/门,钻进了他的嘴里。
灵活的与他的舌/头共舞。
崔九凌闭上了眼睛,两手紧握成拳。
躲避,被捉住,被迫勾/缠,反抗无力,任她挑/弄、剐蹭以及允吸。
麻/痒的冲击从脊背升腾而起,直奔脑门而去。
不可言说的部分也有了变化。。
他放在身侧的手也不知何时揽住了她的脊/背,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。
至结束时,两人都有些喘不上气来。
傅谨语趴在他的肩膀上,嘴里喘的跟个破旧的风箱似的吗,身/子抖的好像帕金森病人跳广场舞。
嘴巴跟舌/头都麻木了。
心想,亏了亏了,普通亲/嘴跟法式二垒,恢复的精神力数值没差别,都是2%一跳,跳五次达到上限。
但法式二垒可比普通亲/嘴辛苦多了。
尤其是她还得抵挡充电时雷劈一般的并发症。
简直是地狱难度。
崔九凌这丫倒是爽了,亲着亲着,竟然都主动搂/住自个了!
哼,下回自个可不做这些无用功了,坚决只亲/嘴拉倒。
崔九凌睁眼,瞅见自个揽住她脊背的手,顿时吃了一惊,忙不迭的松手。
傅谨语哼了一声:“你以为松了手,抱过我的事儿就能一笔抹去了?”
崔九凌静默片刻,似乎找到了托词,冷哼道:“本王抱你,是怕你像先前那回一样,摔到地上摔个头破血流,你以为本王稀罕抱你?”
傅谨语失笑:“可是这回是在床/榻上,就算我后摔,也只会摔在靠垫上呀。”
崔九凌斜眼瞪她:“你就这么确信自个只会后摔,而不会侧摔?”
傅谨语扫了眼身侧的塌沿,“啧”了一声:“恭喜王爷,您找到了妥当的借口,堵得我无话可说,你赢了!”
这傲娇货,比死鸭子还嘴硬。
崔九凌面上八风不动,心里懊恼的不得了。
自个这手,怎地就失控了呢?
转念一想,连嘴巴跟舌/头都沉/沦了,手失控又有甚好奇怪的?
他没好气道:“赌注就不用给了,你快滚吧。”
“啧,方才还一脸陶醉的搂/着我,这会子就翻脸不认人,真真是难伺候。”傅谨语斜了他一眼。
这怨念的小眼神看的他心里颤了一下。
片刻后,他缓和了声音,说道:“还趴在本王怀里,叫人看见了,成什么体统?”
傅谨语将脑袋埋进他怀里,蹭了蹭,哼道:“在你府里还能被人闯进来的话,你这个王爷当的也太失败了些。”
仿佛立了个FLAG似的,下一秒房门被“砰”的一声推开。
太孙风一般卷进来,手里拎着个鸟笼,兴奋道:“曾小叔祖,看我给你寻了只……”
话音到一半,戛然而止。
他猛地一下捂住眼睛,边从指缝里偷看边心虚的大声嚷嚷道:“我什么都没瞧见,真的,什么都没瞧见!”
崔九凌脸黑如锅底。
伸手掐/住傅谨语的腰,手上一使力,将她拎起来放到床/榻旁的太师椅上。
嘴里冷冷道:“堂堂太孙,连敲门都不晓得,何太傅也忒失职了些,合该打进天牢,秋后问斩。”
太孙半点都不惧怕,笑嘻嘻道:“我也觉得,何老头既古板又学究,成日还得我这个太孙哄着,简直是不知所谓,早该拉出午门砍头了。”
傅谨语:“……”
自家孩子不学好,家长不知道反省,反还怪老师没教好,还要将老师拉出去砍头。
真是孩子、家长熊到一块儿去了。
不过也知道他们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