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怕的人?
可若是這次不走,她就要永遠給皇兄當這個九品的隨侍,給他承接雨露,給他生兒育女,永遠都要提心吊膽,擔心自己生下的孩子是個傻子,擔心自己孕育傻子而失寵後被欺負,擔心她的小嘉被自己失寵所連累,一個人在危險重重的後宮掙扎……
承歡迷迷糊糊著,心酸地想,為母則強,她也長大了。
已經知道,遇到事情不能莽撞,要為孩子多多考慮了。
躺在皇兄的臂彎裏,昏昏沉沉間又做起夢來,醉酒的父皇搖搖晃晃地朝她走過來,胡亂說著一些很久之後才明白的話,她當時聽不懂,怕極了,大腦裏一片空白,哭著來回躲,好像是一個什麼人出現,把她拉到了身後。
那個身影高大挺拔,連影子都透漏出幾分俊秀,莫名地眼熟。
是劉郎嗎?
她睜大了眼睛,用力去看,卻陷入一片黑暗之中。
腰上的力道慢慢收緊。
“承歡?”
她聽到他低低的問,卻無力回答,只隨意哼了兩聲。
綁著眼睛的腰帶早就拿下,女人酣睡著,黑亮的長髮鋪了滿懷。佈滿愛痕的雪白嬌軀隨著男人低低的呼喚,而往他懷裏擠了擠,還嬌滴滴地呻吟了幾聲。
“安安……你當初說過,睡了我,會負責的。”男人收緊了懷抱,將吻印上她的額頭,輕聲歎息,“我等了這麼久,你什麼時候才會真正想起自己的承諾,對我負責?”
【完】
女鬼和道士(四十八)
腌臜男人终于开了口,磕磕巴巴地安慰她,“不是的,不……你是的,你护住了清白……我刚刚……确实……确实弄破了你的……确实拿走了你的清白……所以……所以你……”
他一段话说得颠三倒四,林安宴却听得分明。含着泪垂下的眼珠微微一转,她露出能被察觉到的笑意,欢喜道:“啊……我还是完璧,太好了!哪怕是清清白白地死掉,也是满足的……等等……”
她迟钝地低头,看了一眼自己分开的腿,语音一点一点降下去,“不过……我现在已经不算是了……可是!我们今天算是洞房吗?如果这样算是洞房,那我应该已经嫁过五个男人了……嬷嬷说过,像我这样水性杨花的女子,下了地狱,会被阎王爷给分成五块。”
她急切地凑近他,满脸希冀。
“公子,我会被分成五块吗?您能不能……看在宴奴伺候过您一场的份儿上,和阎王爷说说……放弃掉您的那一块儿?”
看他神色不明,又小心翼翼地低声道,“分成四块已经很疼了……”
明明还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家,小心谨慎地一路长大,不知避过多少暗地里的刀剑风霜,却依旧死在了后宅的阴谋诡计中。
明明还是个再清白不过的人,却成了别人口中风骚淫荡、水性杨花的下贱坯子……
小道士原本以为她会求他,让他帮忙不下地狱,哪知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。
一时间,心绪更加复杂。
还没等他想明白,自己这股复杂的心绪究竟是什么意思,手腕被一把抓住,直直地探向了少女挺翘的乳。
“奴、奴的奶子给您揉……求求公子了……”
耳边是细如蚊蝇的少女娇声,一股女孩子的清幽暗香带着软滑细腻的肌肤就迎面钻入掌心,扰乱了他的全部思绪。
小道士被突袭得连话都说不囫囵了。“不不、不会的……你不会被分成五块的,那些都是谬论……莫怕……我会护住你身体……不会让你被分成几份的……”
一时又忘记了,自己竟对着喊打喊杀的鬼物说着保护的字眼。
含羞地垂下头,余光瞥见小道士挺立的那块鼓包,林安宴面露感激地伸长腿,脚趾夹着半截被角,将他遮挡的被子用力拉掉,同时膝行着,往前更加蹭了两步,探出双臂,一下扑到他怀里去。
“真的?!公子会保护我?是真的吗?”林安宴顺着杆往上爬,身体紧紧贴着尤带水渍的欲望,随着她在他怀里慢慢坐直的动作,坚硬火热的整根从她的大腿心,沿着竖起的大腿一路滑到膝盖。
一时间,小道士被她蹭得喘息连连,就连挣脱都给忘记了。
林安宴顺着他直愣愣的目光往回走,看到了自己的腿。
宴奴这腿生得着实好,笔直光洁又纤细洁白,属于直男最爱的类型。偏偏主人常年都套着女子长裙,裙下美景几乎从未被人见过,如今乍然赤裸着双腿由人看,连她都有些因不自在而产生的羞赧。
女鬼和道士(四十九)(H)
她早就留意到,这小道士时不时都会往她腿上看,看起来像是眼珠子都黏上去了一样,偏偏他又颇为害羞,看了几眼就赶紧收回目光,每一会儿又不自觉地看过来,等意识到之后再度惭愧地收回……
她都替他的眼睛累得慌。
感情是个腿控啊!
林安宴心中暗笑着,雪白的大腿慢慢抬起,光滑的内侧肌肤刻意地蹭着小道士火热的手臂,一路蜿蜒上行,最终搭在了小道士的肩膀上,“宴奴无以为报,只能……多多伺候公子……”
她的一条腿就搭在小道士脸旁边,光滑又细腻的软肉蹭着他的脖子一侧,他一抬眼,就能看见夜明珠下白皙到几乎反光的肌肤,以及肌肤尽头……水淋淋粉嫩嫩的幽谷。
林安宴看他眼珠都委屈得红了,却始终不敢动手,索性探手,抓住了火热的欲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