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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現、泫然欲泣的白嫩小臉,他的眼睛,一點點亮了。
年紀輕輕就閱女無數的他,聽著那軟軟的嗓子,看到那張猶抱琵琶的臉,就知道,這是個人間尤物一般的極品。
另一邊,風送來“宴奴”的字眼,察覺到什麼後正急匆匆趕路的小道士,忽然頓住腳步,皺著眉遲疑地望過來。
“……爽!上過這麼多,果然,還是宴奴你玩起來最爽。不知道被人上過多少次了,還跟處子似的,難怪咱們關家,那麼多人
爭著肏你。”
五少爺一把扯下趴在山石上的女奴,讓無力的她跪倒自己腿間,把剛射過的疲軟送到她嘴角,一巴掌抽過去,“給爺含硬,
快!”
被擠在假山和男人之間的女奴,赤裸著身體跪在男人腿間,一張嘴,含得她身前的男人屢屢叫爽,按著她的頭,不住往自己胯
下塞。
隨風飄過來若有似無的鬼氣,小道士看著地上淩亂的淺碧色衣裙,看著那截若隱若現的白嫩身子,看著地上來回掃動的發尾,
聽著五少爺一口一個“宴奴”……
他靜靜立在原地,拳頭一點點握緊,眼中湧動出無數黑暗的潮流,翻滾著奔湧著,仿佛下一秒就會衝破堤岸,傾巢而出!
忽地整個花園狂風大作,枝葉在風中顫抖成一片。邑城內外的孤魂野鬼無不恐懼地凝神往同一個方向望去,片刻後紛紛扭身,
席捲著周遭的黑霧瘋狂逃離。
女鬼和道士(八十九)
“……道长?道长?”不知过了多久,耳边传来小厮轻声呼唤的声音。
小道士一个激灵,茫然回首。
“老太太传话说,已经给您查到了符合条件的两个姑娘,您看看,要不要安排一下,明天就……先去见一个?”
“……哪个?”
“春景楼的香姐儿。”小厮小心翼翼地觑他脸色。
“春景楼?”小道士迟疑地重复了一遍,仿佛成为了一个只会学舌的幼童。
“邑城最大青楼里的,一个姑娘。”
闻言皱了皱眉,小道士神情恍惚地又问,“另一个呢?”
“另一个,是……关宅的雪奴,只是这位姑娘,在您来关宅的前几天,就意外身亡了。”
树叶被风吹得哗哗作响。
一片杂声之中,听到两个姑娘现如今的处境,小道士心头堵塞,说不清的烦闷,涌上有些急躁地慌乱。
他是怎么了?
耳边回荡着少年淫邪的话语,熟悉的身影乖乖跪伏在那人胯前,而他要找的人却又……
小道士甚至无措地想,活着的和死了的,好像哪一个,都不该是他家的小郡主。
那个本该金枝玉叶一般娇养着长大的姑娘。
猝然回头,假山附近早就没有了人影,仿佛之前的那一切,都是他的幻觉。
唯独山石上残存着些许鬼气。
仆从再度发问,小道士想都未想,便道,“我们去一趟春景楼罢。”
从春景楼回来,小厮不住侧头看身侧神情郁郁的道士,几度想要启齿问一下,他是如何只问老鸨一句话,就确定香姐儿不是要
找的那个小姐的。
可道长脸色冷淡而阴郁,他不敢多嘴,缩了缩脖子,默默将疑问咽了下去。
夜幕降临,隐隐透着光的床帏间,一双雪色般的藕臂慢慢探入。
早就等待着的小道士伸手握住,一把将人拉进了床榻上。
“前几天为什么不来?!”他质问着,怒气中还带了些许近乎委屈的不满。
是不是……你去找了旁人?
早在进屋后,就将衣衫褪尽,林安宴黑发披身,软软倚在他怀里,含笑仰脸,嗔怒道,“公子说话好没道理!前几日,奴被公
子弄得……差点死在榻上,自然要去修养一番了。”
“你去哪里修养?为何我不曾找到?”
哪怕看了好多次她赤裸的娇躯,小道士依旧被那身雪白娇嫩的皮肤刺到了眼睛,挪开了视线。
当然是躲到老太太的宅院之中、床榻之边了。
死前,宴奴是在三小姐身边伺候,可最初,她却是跟着老太太长大的。因而,老太太那里,算是宴奴最熟悉的安全地带了。
林安宴不答,只勾住了他的脖颈,在泛青的下巴上轻吻了一下。
她只想靠这人续命,完事就穿裤子走人,不想和他深夜谈心。
小道士却揽着她,没理会她的暗示,继续道,“宴姑娘,待此间事了,你可愿随我离开?”
不等她说话,又继续道,“魂命牌的事,我会为你解决,以后,你便跟着我,可好?”
不要离开我。
不要去找别人。
女鬼和道士(九十)
林安宴不理,伸手扒拉他的衣衫,“公子,您都不想奴吗?”
谈心不成,小道士拉回自己掉了一半的肩头衣衫,想了想,憋出一句话,“我今日去青楼了。”
……所以,是在青楼吃饱了吗?
真看不出,小道士浓眉大眼,开荤之后竟然这么会玩儿,连窑子都愿意去,也不嫌脏。
唇角的笑微滞,她一愣,手上的动作就随之停了下来,心头那点意思也就差了些。
林安宴伸手一勾,被丢在床榻之外的衣衫,穿透床帏飞入榻上,她抓起来匆匆披上。
“既然公子不需要奴伺候,宴奴就先行告退了。”
她果然还要去找别人!
小道士看她连衣带都顾不得系,匆匆一拢衣襟就要跳下床,心中慢慢涌出难言的怒火:那么着急吗?片刻都不愿意和他多待一
会儿?
除了下午那个人,她还有多少要伺候的人?
可他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却没能说出口。
林安宴走到屏风之前,在绕出去之前,鬼使神差地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