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O18

分卷阅读25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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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饿之下丧失了理智的鬼物,已经不再算是个人了。谁能让她吃饱,她就愿意跟着谁。
    宴奴在死后依旧保持着理智和人性的那一面,也只是他内心深处无意识添加的一层外衣罢了。
    所以,她压根不在乎,和她交欢的男人是谁。
    意识到这个悲伤的事实,小道士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一层层上涨,淹没了他大脑中清明的一面。
    如果她不在乎,那他为什么还要在乎?
    他的视线,慢慢落到床角的少女身上。
    赤裸着身体少女,一双水眸不可置信地望着他。她的肌肤上还留着薄薄一层动情的粉色,一双手臂紧紧抱着双腿。那双腿蜷在一起,雪白的皮肉覆在修长的腿骨之上,美得动人心魄。黑发散落在她胸前腿间,却遮不住被她抱着双腿而露出的花穴。
    一片雪白的肌肤中,唯独花穴是泛着水光的鲜红,无数透明的蜜液从花穴中涌出,打湿了雪白的大腿根,甚至将几缕发丝都黏在了腿上。
    黑白红的鲜明对比,刺痛了他的眼睛。
    她那么吃惊,不希望交欢的人是自己,又希望是谁?
    是关家的那些人吗?
    不知名的情绪涌上来,他伸手握住她裸露的脚踝,将人一把拉扯到身下。
    林安宴尖叫一声,抬腿蹬他。
    原本天真青涩的小道士忽然被换了个人,她处于高度紧张之间,压根什么都没有想,甚至连一贯的伪装都忘了,下意识地挣扎着反抗起来。
    如果她没那么紧张害怕,也许就不会有这个乌龙了。
    可小道士已经被她的抗拒给伤透了心。
    他长手长脚,直接扣住她乱动的四肢,将人往身下一压,胯下一挺,狠狠地贯入了她。
    林安宴跪在床上,努力挣扎着却逃不开,最敏感的地方又一次次被熟知她身体的他狠狠撞击,酥软发麻的动情犹如潮水般涌动,那种熟悉的臣服感再度来袭,让她的上身无力地瘫软下来。敏感的乳尖在柔软的床铺上一下下摩擦,淌着水的花穴紧紧咬着那根粗壮的欲望,她溢出一声声淫荡的呻吟。
    只有顾靖渊,才会这样熟练地肏弄她,让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,只能沦陷入他带来的翻天情潮之中,惊恐抗拒却又无法自拔。
    他完全没有控制自己的力道,从后面顶弄的同时,手掌一下下抚摸着她被掰开的大腿,光滑雪白的腿,仿佛是上等的春药,每一下触摸都让他呼吸灼热发烫,只想要进入得更深一点,能更多地占据她的全部。
    让她再也想不到别人。
    林安宴被顶得难受,堆积如山的快感几乎让她身体失控,残存的理智驱使着她逃离,身体不自觉地想要往前爬,直到她被一下下地顶到了床头,避无可避,只能呜咽着承受着,等待他一轮又一轮的开始和结束。
    仿佛永无止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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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身上的男人一頭黑色短髮,額前微長的發絲沾染了汗珠,垂在卷翹的長長眼睫之上。他眉眼深邃鼻樑高挺,額頭上還留著些許汗珠,以往冷厲淡漠的黑眸中此時略帶柔和,那張如畫一般英俊的臉上,露出的神情中卻帶了些許微妙的期待。
    顧、顧靖淵!!!
    任誰一睜眼一閉眼,發現身上的男人換了個人,也會嚇得心臟驟停,更何況這次並沒有系統提示她換了個世界,顧靖淵怎麼會忽然來的?
    吃驚之下,她幾乎是立刻蜷曲雙腿,連滾帶爬地往後一縮,飛速地縮到床榻一角來。
    “你你你,怎麼……怎麼是你?!”
    震驚讓她連話都說不囫圇,瞬間只想閉上眼睛,假裝一只什麼都不知道的鴕鳥。
    宴奴的疑問,卻讓小道士從夏天墜入到隆冬,一顆心凍成了冰塊。
    他就知道,師父說得對,在饑餓之下喪失了理智的鬼物,已經不再算是個人了。誰能讓她吃飽,她就願意跟著誰。
    宴奴在死後依舊保持著理智和人性的那一面,也只是他內心深處無意識添加的一層外衣罷了。
    所以,她壓根不在乎,和她交歡的男人是誰。
    意識到這個悲傷的事實,小道士只覺得有什麼東西一層層上漲,淹沒了他大腦中清明的一面。
    如果她不在乎,那他為什麼還要在乎?
    他的視線,慢慢落到床角的少女身上。
    赤裸著身體少女,一雙水眸不可置信地望著他。她的肌膚上還留著薄薄一層動情的粉色,一雙手臂緊緊抱著雙腿。那雙腿蜷在一起,雪白的皮肉覆在修長的腿骨之上,美得動人心魄。黑髮散落在她胸前腿間,卻遮不住被她抱著雙腿而露出的花穴。
    一片雪白的肌膚中,唯獨花穴是泛著水光的鮮紅,無數透明的蜜液從花穴中湧出,打濕了雪白的大腿根,甚至將幾縷發絲都黏在了腿上。
    黑白紅的鮮明對比,刺痛了他的眼睛。
    她那麼吃驚,不希望交歡的人是自己,又希望是誰?
    是關家的那些人嗎?
    不知名的情緒湧上來,他伸手握住她裸露的腳踝,將人一把拉扯到身下。
    林安宴尖叫一聲,抬腿蹬他。
    原本天真青澀的小道士忽然被換了個人,她處於高度緊張之間,壓根什麼都沒有想,甚至連一貫的偽裝都忘了,下意識地掙扎著反抗起來。
    如果她沒那麼緊張害怕,也許就不會有這個烏龍了。
    可小道士已經被她的抗拒給傷透了心。
    他長手長腳,直接扣住她亂動的四肢,將人往身下一壓,胯下一挺,狠狠地貫入了她。
    林安宴跪在床上,努力掙扎著卻逃不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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