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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
“要。”
小道士悶悶地回了一句,解開了衣衫。
外面的狂風不知何時已經消退,屋中的陣法也失了蹤跡,直到天光大亮的時候,小道士才抽離出來,將癱倒在地的女奴攔腰抱
起,放回床榻,又給她倒了杯水。
看她端著那個施了法術的杯子,一雙手不住抖,小道士握住她的手,將杯子送到她唇邊。
你可以喝的。”
林安宴整個人好像被抽去了骨頭一般,軟成了水,嗓子使用過度,乾渴得要命,偏偏因體質問題,又無法喝水。
她的小腹裝滿了男人的精氣,撐漲飽滿,充足豐沛,這讓她明明精神百倍,偏偏過度的歡愛又弄得她骨頭酥軟,精疲力盡。
這具女鬼身子像是被加滿了油的車,能夠跑上幾十萬公里,可惜還未出發,輪胎就爆了。
被小道士加工過的茶水微涼,喝在嘴裏潤在心裏,帶著一點點茶葉的苦澀和清香,這讓林安宴恍然意識到……
來第二個世界這麼久了,這還是第一次、也是唯一一次,流進她嘴巴裏的是正常液體。
她一連喝了兩杯,才軟軟倒到小道士懷中。
小道士單手攬著她,將小女鬼翻了個身,再度壓下。
女鬼和道士(一零六)(H)
林安宴又被他摆了个跪姿,急忙并着双腿,不让他打开,“公子、公子,宴奴不行了,您让宴奴再休息一会儿……”
“你休息,我就看看。”小道士轻而易举地将她的一条腿抬起,搭在自己肩上,凑近了她被拍打到红肿的桃瓣。
高潮之后本就敏感,这会儿,红艳艳的桃谷感受到男人近在咫尺的灼热呼吸,立刻不受控制地颤抖,一滴透明的花液顺着蔫哒
哒的花瓣一侧流出,将滴未滴。
“看……看什么……”察觉到他没有插进来,林安宴有些放心,可那一下比一下粗重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地方,自己已经察觉
到动情了,怕他发现,只好僵着嗓子问。
男人的手指,轻轻滑过她挺翘臀瓣下方的圆弧上。
那是臀与腿交接的地方,本就有条漂亮的弧度,他之前不曾仔细看过,也就刚刚,握着她不住摇摆的纤腰,将快要爬走的人拉
回来、狠狠撞上的时候,他的大拇指摸到了那条圆弧。
那块地方颜色略浅一点,指腹细细抚摸,能够感受和滑腻肌肤完全不同的触感,并且微微凸起,好像那里……曾经受过伤一
样。
他又摸了两下,摸得女人动情不已,花液都滴出来了,这才再度挺腰进去,直闯入她的最深处。
宴奴的怨念已消,生前的全部记忆全部交给了林安宴,走马观花地查看了一圈,好像她也跟着宴奴过了一生一样。宴奴学过在
床上如何伺候人,当然,林安宴也跟着接收了。
身体被填满,内里的欲望火热而硬挺,仿佛灼烧着这具身体的每一根神经,女鬼的身体被轻而易举地调动,不由自主地兴奋起
来。
这个身体并没有练过舞蹈,却因为怎么摆弄都不会坏,反而柔软极了,能做各种各样的姿势。林安宴素来不喜欢后入的跪姿,
总觉得屈辱又害怕,可在宴奴那里学了不少,此刻扭着腰翘着臀,迎接着他一次次的占有,反而有种别样的快感。
小道士挺动着腰臀,单手握住她的腿,侧首亲吻腿上细嫩的肌肤,大拇指反复在她臀下的圆弧上摩挲。
他能够清晰地看到,自己是怎样进入她,占据她,甚至在退出的时候,能看到被翻卷着携带出的媚肉之间涌动出的,黏腻的白
浊。
那是他之前射进去的。
小道士的抚摸让林安宴喘息连连,那块肌肤隐秘至极,她自己都没有碰过,这会儿被他一下下划着,刺激得她浑身战栗,一波
波快感涌上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公、公子……别碰那里……”她低声哀求,喘息着呻吟。
“这里怎么了……”小道士已经摸出了奇怪的不同,这道连接臀和腿的圆弧,和另一边的完全不同,好像曾经是个细而长的伤
疤一般。
“那里……不好看……”宴奴的记忆告诉她。
“是谁?伤了这里……”
敏感的宫口被戳得又酥又爽,她腰上几乎没有力气,全靠小道士架着自己,才能勉强支撑,体内那根火热好像逼供一般,不住
地擦着最敏感的那点,她全身痉挛着无法说话,只能发出近乎呜咽的呻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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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安宴又被他擺了個跪姿,急忙並著雙腿,不讓他打開,“公子、公子,宴奴不行了,您讓宴奴再休息一會兒……”
“你休息,我就看看。”小道士輕而易舉地將她的一條腿抬起,搭在自己肩上,湊近了她被拍打到紅腫的桃瓣。
高潮之後本就敏感,這會兒,紅豔豔的桃穀感受到男人近在咫尺的灼熱呼吸,立刻不受控制地顫抖,一滴透明的花液順著蔫噠
噠的花瓣一側流出,將滴未滴。
“看……看什麼……”察覺到他沒有插進來,林安宴有些放心,可那一下比一下粗重的呼吸噴在她敏感的地方,自己已經察覺
到動情了,怕他發現,只好僵著嗓子問。
男人的手指,輕輕滑過她挺翹臀瓣下方的圓弧上。
那是臀與腿交接的地方,本就有條漂亮的弧度,他之前不曾仔細看過,也就剛剛,握著她不住搖擺的纖腰,將快要爬走的人拉
回來、狠狠撞上的時候,他的大拇指摸到了那條圓弧。
那塊地方顏色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