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迫,只以为她是欲望上头,媚态天成,美得像是一幅画,便在她滑腻紧绷的花穴中,放任自己沉沦
下去。
硕大的龙头并未全根没入,便已经一次次顶到深处,带出淫液汩汩,撞得林安宴神魂俱散,张着嘴,一声一声的呻吟,从喉间
溢出来。
“啊……啊哥哥……啊……轻点……”
她越是叫,他就越来劲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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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好像,他親身經歷過這樣的末世一樣。
就好像,連他自己都不知道,自己在說些什麼一樣。
白皙的乳肉從男人的指縫中擠出來,兩只雪乳沾染上了點點紅痕。胸被他揉得有些發疼,尤其是乳尖剛剛被咬過,敏感又脆
弱,被林靖淵用手指捏著,已經變得又紅又腫。
林安宴不敢像剛才那樣痛呼,生怕哪一個字眼,又刺激得他說出更多更可怕的話。只能衣衫破碎地仰躺在副駕的座椅上,被男
人的進攻逼到座位的最裏面,直到避無可避。
褲子的拉鏈拉開,林靖淵單手鉗住她柔軟的腰肢,將她微微抬起來,女人腿間飽滿的桃穀,盡入眼簾。
粉而嫩,細縫濕漉漉得滴著水,內裏的花瓣,早在手指的攪動下,被蹂躪成一片通紅。
看起來可憐又可愛。
林靖淵閉了閉眼睛,還是遮不住內心翻湧而出的瘋狂欲望。
直至熱漲到快要爆炸的欲望,送入女人嬌軟的身體後……
花莖中濕漉漉的蜜液,努力滋潤著闖進來的欲望,被撐開的媚肉,化身無數嬌嫩而柔韌的細芽,盡情地舔舐著欲望上每一根鼓
漲的青筋,頭腦中近乎失控的理智,才稍微回爐了些許。
前世習以為常的忍耐,到了今生,反而變得不堪一擊。
安撫地親了親妹妹不住顫動的眼簾,他的視線,凝在了她胸前的起伏上。◎1*9/802/0*14*7=0◎
兩只原本雪白的圓柚,如今泛著淺淺的粉色,上面殘留著深淺不一的粗暴指痕,嬌嫩的乳尖上滿是水痕,帶著不自然的紅腫。
“痛不痛?”還未盡根沒入,他便緩緩抽身,又慢慢進去,緩慢地擴充著濕軟緊致的花莖,輕輕親吻著不住抖動的嬌嫩乳尖,
啞聲問。
“不、不痛……”林安宴以為他在問自己,哆哆嗦嗦地咬著字回答,生怕幾個字連起來,就能聽到她難忍的呻吟。
TM身體快被他給撐爆了好嗎?!
在進來的一瞬間,她就難耐地胡亂蹬腿,兩只鞋子被蹬掉了都不知道,用盡了力氣,才忍著沒有尖叫出聲。
被撐得幾乎無法呼吸,可林安宴的身體,卻好似完全不明白主人的所思所想一樣,下麵的每個細胞都在不怕死地大喊著,我還
要!要更多!要更重!
以至於,在他退出的時候,她竟然不自覺地控制著腰肢往前,像要迎合著,乞求他多在自己身體中待一會兒。
第三次扭腰探身的時候,林安宴才反應過來,臉頰一下子爆紅。
車裏的氣溫仿佛也跟著升高,燙得她裸露的肌膚都燃起羞意。
好在林靖淵沒注意到她的窘迫,只以為她是欲望上頭,媚態天成,美得像是一幅畫,便在她滑膩緊繃的花穴中,放任自己沉淪
下去。
碩大的龍頭並未全根沒入,便已經一次次頂到深處,帶出淫液汩汩,撞得林安宴神魂俱散,張著嘴,一聲一聲的呻吟,從喉間
溢出來。
“啊……啊哥哥……啊……輕點……”
她越是叫,他就越來勁兒。
大胸和重生(三十一)(H)
近乎凶狠地冲撞,刮蹭过体内每一个敏感点,极致的快感仿佛电流一般,在体内疯狂地四处流窜,林安宴泛红的手指反扣住座椅,十指几乎要塞进海绵里,胡乱摇着头,浑身战栗着,尖叫出声。
“啊啊啊啊啊!”
极致的快乐,自绞紧的花茎中爆炸开来!
从体内喷出的淫液冲刷着饱满的龙头,女人甜蜜的香气渐渐弥漫,整个车里都是那种甜腻的味道,熏得林安宴头昏脑胀,整个人失了力一样,缓缓往下滑去。
一直都没有全部插进去,男人自然尚未尽兴。
有力的手臂一动,将她拉到自己怀里,抬手握住她的脚踝,将她的右腿拉直,右脚抵到了仪表台上,又把她的左腿,架到了方向盘上。
他跪在她大开的腿间,压着腿根,让她把腿心打开,趁着高潮后的身体还余韵犹存,挺腰往里送去。
坚硬而火热的龙头,一寸寸地刮开已经开发过的花茎,往更深处闯去。
“慢、慢点……”
对于宫交,林安宴向来是又爱又怕。
她喜欢那样的刺激,却又害怕自己被完全洞穿。
初夜之时,她整个人被烧得迷迷糊糊,几乎神志不清,只记得宫交时难以言喻的刺激和快乐,却忘记了他是如何将整根欲望都插入她身体的。
现在的她,是清醒的。
眼睁睁地看着他青筋跳动的欲望,带着湿漉漉的水渍,一点一点消失在腿间,小腹里传来被劈开的奇怪感觉,林安宴心头有些害怕,含着泪抬头看他。
“哥哥……你太大了……好、好像……吞不下……”
她不确定他现在状态如何,只细细喘着气,低声道。
“你可以的。”男人的手不住地在她胸口揉捏,试探地用龙头,一下一下撞着花穴最里面的软肉,撞出了一股股的蜜液,“那天,安安就能吃下哥哥的全部,今天也可以,安安别怕。”
火热的吻绵密地落在她起伏的乳上,林安宴被胸上的刺激转移了注意力,下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脖子。
撞击的力度从小到大,内里的